从1921年成立至今,中国共产党走过了99年的光辉历程。在革命、建设和改革过程中,党对人民军队的绝对领导贯彻始终,为这支工农武装指明方向、培塑军魂、注入活力,锻造了这支胜利之师的正气、志气和勇气。
党旗指引,厚植伟力。从人民军队建立那天起,中国共产党就赋予其鲜明的阶级进步性、崇高的历史正义性。南昌起义时,公开宣告的目的是“救国救民”“解放工农”。秋收起义中,第一次公开打出“工农革命军”的旗帜,强调这支部队是为工农群众战斗。在革命斗争实践中,中国共产党确定了新型人民军队的性质和宗旨,并逐渐探索出“依靠群众、发动群众”“一切从群众中来、一切到群众中去”等工作方法,在阶级属性、理想信念和作风纪律等方面,完全超越了旧中国的封建军队、军阀军队。
古田会议决议指出,红军“决不仅是单纯的打仗的,他除了打仗这一件工作之外,还要担负宣传群众,组织群众,武装群众,帮助群众建设革命政权等重大任务”。1930年夏,红军主力部队发展到十几个军、约7万人,地方武装近3万人,同年5月,主力部队组成方面军级别的正规兵团,许多游击队改编为正规军,这背后正是苏区人民群众的鼎力支持。抗日战争爆发时,我党领导下的八路军、新四军和华南游击队等总数不过5万人,这些老红军骨干在党的正确领导下,勇敢挺进敌后战场,充分发挥我党我军政治优势,放手发动群众、痛击日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得到敌占区群众的真心拥护,经8年艰苦抗战,我军发展为百万之众、根据地人口达到1亿。
党的组织,强筋健骨。我军的组织纪律性,是党在战争中创造形成的。红军初创时期,成分十分复杂,加之并未建立系统的党组织,遭遇挫折后,不可避免地出现士气低落、军心涣散和逃亡等现象。1927年9月29日至10月3日,毛泽东率秋收起义余部进行著名的“三湾改编”,确立由前委对部队实行统一领导、“支部建在连上”等革新举措,不仅把党组织下沉到基层,使党的领导直达基层、直达士兵,还确立起党组织掌握军权的制度机制,形成无产阶级新型党军关系。以此为发轫,我军逐渐探索形成党委制、政治委员制等党领导军队的一系列制度体系,不仅从政治上、组织上保证了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还在革命战争中传递党的声音、振奋军心士气、集聚群众智慧,为夺取历次斗争发挥重要作用。
如遵义会议后,中央明确要求,在战斗中,党支部须“尽可能在党员中解释本连的具体战斗任务,进行讨论,保障任务的完成”,极大增强红军在万里长征中的凝聚力、战斗力。留守南方游击区的红军游击队,也在党的领导下进行艰苦卓绝的斗争。以鄂豫皖边区为例,面对国民党军的重兵围剿,游击队以营连为单位分散游击,始终坚持“一切重大决策均由党委集体讨论、形成决定,不论突围转移、进攻撤退,还是集中兵力、分散游击,都是有组织有计划的行动”,在极端困境中愈战愈强、愈挫愈勇,成长为一支打不散、拖不垮的坚强部队。
党员英模,前仆后继。革命战争年代,我军中的党员不仅是战斗员,还是组织者、鼓动者和示范者,形成了“一个党员就是一面旗帜”的优良传统。每到建制破坏、战斗危急时,往往是共产党员挺身而出、振臂一呼,坚决勇敢地执行命令,“同志们,跟我来!”“共产党员跟我上”成为党员骨干冲锋陷阵、攻坚克难的真实写照。
红军时期,我军开展战斗中比勇敢、比战果等活动,党员中涌现出许多英雄模范人物。据聂荣臻回忆,红军时期,每打一仗,党团员伤亡数常常占伤亡总数的25%甚至50%。绝大多数党员做到了“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冲锋在前,退却在后”。
抗日战争时期,在中央军委和总政治部的倡导下,八路军、新四军掀起宣传英雄、学习英雄、争当英雄的活动,先后涌现出“狼牙山五壮士”、晋察冀边区战斗英雄邓世军、爆炸英雄李勇、模范指导员郝立民等英雄模范。
解放战争时期,我军也广泛开展立功创模运动,全军涌现出“临汾旅”“塔山英雄团”“济南第一团”“洛阳营”等著名英雄集体和董存瑞、刘梅村、王克勤、魏来国等大批战斗英雄和模范。
抗美援朝战争时期,面对所谓“联合国军”,志愿军开展波澜壮阔的“杀敌立功”运动,共产党员在战斗中的骨干作用进一步得到发挥。志愿军第27军政治部在《对连队战时支部领导与战时政治工作的初步研究》中指出,“战斗伤亡情况下,党员、干部要自动成为骨干,组织部队自动靠拢,挺身而出带领作战”。至停战时,志愿军涌现出3万余名功臣,494人荣获各类英雄、模范称号,其中相当一部分是共产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