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的风采》:中国保尔•柯察金的“文学现象”

来源:中国军网作者:苏煜尧责任编辑:杨红
2017-09-27 19:08

他的文字从大爱中来

命运夺走了他的双眼,却给了他一对想象的翅膀。他虽陷入黑暗,但心和新生的朝阳一同跳动,他渴望光明,胸怀大爱。即使他的眼窝早已变成一汪深湖似的空洞,但大爱如同种子在他心中滋长,永不凋零。

“走进焦土/一只婴儿的小鞋/被剥尽叶子的枝高高挑起/仿佛寒光闪闪的刺刀/挑着一枚小小的头颅……”(《合上这组悲哀的镜头》)

“我已陷进终身的黑夜/命运关闭我的双眼/我却用心去追寻光明/尽管我被拆卸得七零八落/扔得一路都是/但我一直从/蚂蟥的嘴里/夜莺的爪下/争抢着灵肉/投入生命的重建/……我拖着残缺的身躯/用倾斜的人生/求证生命的不等式/用硝烟熏烤的肢体/努力做着/没有硝烟弥漫的事情”(《穿越》)

“爱是什么?……它是一种关切,关心一个人一个群体乃至整个世界的吉凶祸福、喜怒哀乐;更是一种奉献,一种给予……”(《我在路上等你》)

文字是他灵魂深处燃烧的烈火,是他胸膛间涌动的暗流,史光柱借想象的翅膀将心中对大爱的呼唤揉进文字抛向寰宇,用残缺的身躯履行“奉献”与“给予”的誓言。

“我最后一个用眼睛看到的春天是被疯狂的绞肉机绞碎的,春天淌着血,连同那天的太阳一起绞断。留下一条根,深埋在岁月。”

“往前一年,春天是和平的橄榄绿;再往前一年,我走在滇东老家的山道。父母送我入伍,出门有爹送,回家有娘疼是春天。路边有青青的麦苗,棕榈和灌木林。青青的萌动、花开的年龄是春天。翻过山岗,便看不见了我熟悉的木屋和炊烟,能让我爬上山岗,回头再望一眼的眷恋是春天。那年包产到户,我十八岁,十八岁包产到户是春天。”(《春天,我的春天》)

我们感受到的不仅仅是五彩斑斓的生活意象,而是史光柱精神世界的丰富与纯粹。当岁月如江河般滔滔涌过,史光柱的人生思考也上升到哲学层面:

“阵地也是补丁、补的是死亡还是和平” “我见过瞬间的枯萎,永恒的凋零,信念与信念肉搏,意志跟意志对决,高尚与卑劣同在,救助与劫杀并存”(《生活 衣服》)“世上本没有路,只是有人有了心路,才会走出通往四方的伸展”(《弯道》)

史光柱的诗文和创作的歌曲如同他的人生,无处不是悲壮美、破碎美、纯真美。当悲壮与绚丽,疼痛与渴望变成文字,这些美已经由生活升华为艺术,带给人以启迪和思考,折射出的是人间大爱,突显出的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当我们聚焦他的命运、他的文学作品,不仅能触摸军人的铁血柔情,更多的是思考和掂量,思考自己生命的意义,掂量自己人生的价值。无论是否身披橄榄绿,都应像“一粒种子”扎根在祖国大地,这种大爱正是史光柱文学追求大爱的动力源。

由此更加说明,习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所强调的“精品之所以‘精’,就在于其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文艺工作者要志存高远,随着时代生活创新,以自己的艺术个性进行创新”等相关重要讲话精神,是我们进行文艺创作的根本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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