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红军四渡赤水旧址:茅台渡口(资料照片)。
对于一个政党而言,思想的独立,是成熟的起点;而成熟的标志,则是拥有一整套独立的思想。遵义会议的可贵之处,在于党开始独立运用马克思主义分析和解决中国革命的问题,而紧随其后的四渡赤水,则是这场伟大实践的开始。
会议与战斗
细看长征的历史,会发现一场会议的成功与一场战斗的胜利似乎并没有直接关系。土城战役的失利无法否定遵义会议的价值,后者的伟大,必须放在历史的长河中,才看得出。事实上,遵义会议之后,红军的状态没有明显的改观,从上到下依旧想着川黔边境建立稳定根据地,甚至“赤化”川黔两省,无疑这低估了川军的实力。青杠坡一役,朱德的司令部险些被郭勋祺“端”掉,撤出战斗时仅有一个排担负警卫,这是怎样的危急时刻?面对并不了解的强敌,贸然选择决战,这免不了让人想起第五次反“围剿”时“御敌于国门之外”的口号。所谓“左倾”,就是在客观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仍然执迷不悟一意孤行!或许,土城战役的失利也是好事,至少它让党和红军认识到正确的思想必须落实到行动上,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