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点36分，随着学员王嫣然驾驶飞机顺利返航，姑娘们完成了首个批次飞行。“上机前还有点紧张，怕出错，真的飞起来反而不会想那么多了，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飞行上了。”走下飞机的王嫣然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夜间的城市太漂亮了，有灯光的地方都特别美！”

笑容的背后是辛勤的付出。学员惠文靖有一本小册子，写满了不同气象模式、训练课目的飞行特点，每天装在口袋里，随时记录和熟悉飞行小知识。这次夜航，她的小册子又多了好几页密密麻麻的训练心得。“我们春节刚过就开始进行夜航准备了。”惠文靖介绍说，正月里，教员带着她们夜间迎着凛冽的寒风在停机坪熟悉飞机。远处是绽放的烟花和闪烁的繁星，眼前是黑暗的座舱和复杂的仪表，学员们全神贯注，跟着教员的讲解反复练习每一个操作。昏黄的灯光下，整齐列阵的飞机和机舱中专注研习的身影，与机场入口镌刻着“练为战”的巨石相辉映。

“总感觉今天飞的数据差了那么一点儿。”已经飞了几个架次的学员彭晓卉顾不得休息，刚下飞机便直接拽着教员跑到飞行准备室，通过飞参判读查找问题，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克服解决掉。从招飞一路走来，超过一半的姑娘刚刚拥抱蓝天却不得不挥手告别。现在，距离这批女飞行学员毕业只剩几个月的时间，对她们来说，越是到最后阶段越不能放松。

女学员驾驶飞机准备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