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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魔炉出 空降兵超级战士这样“炼”成!

来源:中国军网综合作者:《中国空军》记者 余红春 特约记者 蒋 龙责任编辑:齐冰昕2015-03-25 14:38

 
 

队员们用高压水枪洗澡。

挑战极限,超越体能

“只有昨天是最轻松的日子”。队员们挑战极限,超越自我,锤炼的不仅是体能,更是钢铁般的意志。他们视荣誉高于生命,为了光荣与梦想,永不言败,奋力前行。

1991年出生于福建的王海宾已是第二次参加这种集训了。两年前,他因为个子矮小,军事素质也不冒尖而不被连队看好,指导员怕他吃不消,劝他不要参加,但他还是依靠顽强的毅力在全程淘汰的集训中带着结业证书回到了连队。看着指导员惊讶的眼神,他却说:“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一枚优秀勋章!”

4月15日的开训动员大会上,数十名来自空降兵某部20多个连队的优秀骨干,集结在皖东某地。教员重复着每次集训必讲的几句话:“这里没有姓名、没有职务、没有军衔、更没有同情,只有一个代号!你们只需要做到三点:一、坚持。二、服从。三、坚持服从!”近似实战的战斗已悄然打响。 有一种真爱叫折磨。队员们一入集训队,身手不凡的教员们就想着法地为难他们。发烟罐、辣椒水、春雷(一种鞭炮)常常眷顾他们的生活,圆木、背囊、弹药箱,常常与他们同行。“今天的无情折磨,是为了让你们在明天的战场上活着!”教员大吼道。

5月2日零时,随着一声空爆弹的炸响,发烟罐在队员宿舍内发出浓浓烟雾,教员冷代君操着四川口音大喊着“紧急集合”。烟幕中,队员们摸着衣服,在高压水枪的冲击下迅速从房间内爬出来,教员们以这样的方式为他们举行新一阶段训练周的欢迎仪式。“只有昨天是最轻松的日子”,这是集训队的名言。“想舒服就退出吧!战争不会同情你们”。这名年初刚从委内瑞拉“猎人”学校受训归来的教员常说的一句话,更深深印记在队员心中:“只有寒冷才能让你们保持清醒,我要让你们知道‘冷’字怎么写。”

凉风中,队员们在教员的高压水枪冲击下,一个小组一个小组地,举着25公斤重的背囊跳进冰冷的水池中做蹲起。接下来就是举起30公斤重的弹药箱,一直行军到天亮。淋湿的迷彩服被自己的体温蒸干,又被自己的汗水打湿,他们早已无暇顾及。小组成绩落后的,还要被惩罚爬着进饭堂,早餐每人只分到一个馒头。一上午的负重行军后,中午只有一把饭,到了晚上也只有一口。

然而,更艰苦的训练已在前方等待着队员们的到来。他们要连续行军24小时,扛圆木、弹药箱、推车,克服疼痛、寒冷、干渴、饥饿。常有队员在行军中睡着,走出队列,撞到树上、掉进沟里。

30号队员蔺彦刚为了能参加此次集训,从士官学校一毕业就开始为选拔做准备。这次集训前两个阶段成绩都不错,但到了第三阶段却受了伤,许多课目的训练搞不了。当得知不让参加“枪林弹雨”的训练后,他找到教员申请道:“让我参加吧,这种训练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想锻炼自己。”可是教员说,“有伤不能参加这种高危险、体能高消耗的训练”。他仍不死心,能参加这样的集训是他这一生的荣誉,他不想因为身体的原因而留下遗憾。通过几次的申请,队长、教导员终于同意他参加,但要求他只能在队伍的最后。当换场地再次训练时,教员坚决不让他参加了。他心里很难过,他说:“那几天看着战友们都是负重训练,而我因有伤只能徒手,有时候都跟不上步伐。教员让我放弃,可我坚决不同意,爬我也要爬到终点、爬到结束。”

5月6日下午陌生地域的极限反击训练,让36号队员彭仁智记忆犹新。作为一名大学生士兵,能参加这次极限训练一直是他的梦想。

那天,教员随机抽点到他,他要过四道关。第一道关是连续半个小时的俯卧撑和撑举弹药箱,刚开始他和20号、37号、42号互相“使眼色”,希望能相互配合一下,多保留一点体能。但周建纯教员早看透了他们的心思,要求谁先用汗水把衣服打湿谁就可以先上场接受挑战。这意味着第一名上去比最后一名上去整整多出了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几名队员都沉默了,各自使出自己的办法出汗……他是第三个上场,早已待命的8名队员一列排开,等待教员发出口令。第二关是一对一的摔跤,轮番一遍早已把他的体力榨得所剩无几。后来是一对二、一对三、甚至是一对四,他只能用自己的倔强,无情地迎合草地的拥抱。在一次一对三的摔跤中,他被摔得眼冒金星,教员走过来问:“还行不行?不行赶紧打报告退出,笔和纸就在那边。”他爬起身便又冲了过去……在彻底的筋疲力尽之后,又迎来了第三道关——人墙。要冲破这堵由20人组成的人墙,他摇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舔了舔嘴角泛起的白沫,拖着疲惫的身子,一声呐喊冲了过去,人墙合力反弹!他一个跄踉又倒在地上。教员喝道:“赶紧起来,别想偷懒休息!”他起身又奋力冲了过去。最后教员看他体力已经到了极点,才让人墙“放行”。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有队友帮他穿戴好拳套和护具,教员说:“要么你让他们见血,要么他们让你见血,见血是结束这场‘战斗’的唯一通行证。”话还没说完,3名队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朝他冲了过来,一阵乱拳挥舞在空中砸向他的身体,他也操起拳头一阵还击,但寡不敌众,被摁倒在地。教员走了过来问还行不行?汗水模糊了他的双眼,顺着脸颊往下流,他咬着牙,点点头!来……被放倒多少次,他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最后被小组的人抬下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