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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锋积肥事迹真案综述

来源:中国军网作者:荆南翔 张维祥责任编辑:张衍飞2015-04-26 14:04
抚顺工农人民公社给雷锋所在部队的表扬信,李凤益翻拍
 

为此,原大连医学高等专科学校退休干部宋连生,2012年3月在中国军网先后发表《雷锋积肥造假了吗?》、《再谈雷锋积肥造假了吗?》两篇文章阐明:“我是在农村长大的,捡粪是我小时候经常干的活,对于捡粪我还是有发言权的。我小时候也去过城市,根据我的生活经验,帖子作者编造的那些根据实在不经一驳。第一,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中国中小城市,骡马车还是主要的运力之一,在城里到处可以看到,而且那时的中小城市有着许多土路和砂石路,城里的环卫力量远远赶不上现在,郊区农民和有些城里老人经常在马路上捡粪,因此雷锋在城里捡骡马粪很正常。我的一位战友,在城里上小学时就曾捡粪支援郊区公社。第二、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东北农村提出“破除‘猫冬’思想,大干社会主义”的口号,即便农闲时人们也不闲着,要搞农田水利建设,还要抽出运力到城镇“拉脚”(运货)挣点钱。我所在的那个生产队,就经常到大庆、肇东等地去“拉脚”。到了年根底下,每个生产队还要拉着农民到城镇置办年货,在城里会看到一派车马喧闹的景象。中午赶不回去,就要找个地方“打间”(人吃干粮,马喂草),农民在城里找不到便所,就得找偏僻的地方去“净手”。第三,雷锋日记所记载的捡粪积肥的事,正是春节期间,天寒地冻。在冬季一天捡300斤粪,对于一个农村五六年级的小学生来说,也并非难事。因为冬天的粪便,拉出来就冻了,把它从地上铲起来还需要沾上一点冻土,一般来说:300斤粪也就是七、八十堆(指牛马粪——笔者注),对于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人,更应不在话下。第四,穆正新其人是不是在美国长大的?在当年中小城市的棚户区,一般家庭都没有他所说的“暖暖和和的室内的厕所”,用的是十分简陋的室外公共厕所,小孩在白天常在露天解大便,夜间大人们解便有的也在露天解决,所以雷锋在露天之地捡小孩粪便来积肥是不足为怪的。在那个年代,人们过“小年”之前打扫卫生,只是打扫房间,至多再打扫一下门前,很少有人到周围搞环境大清扫,何况雷锋捡到是可能是时间很久的冻粪,如果雷锋捡粪是编造出来的慌言,当年的人们也并不是可以随便欺骗的傻子”。宋连生进一步补充说明:“在农村(雷锋部队住在市郊),冬天里,即使是闲散的牲畜,白天也不是整天在圈里让它们白吃饲料的,而是把它们放到野外去,让它们自己找食吃,因此,在野外,牲畜的粪便是随处可见的”。“雷锋在捡粪中遇到了会弃而不捡吗”。(《让雷锋照亮未来》白山出版社,第43至47页)

穆正新还抓住一张雷锋捡粪的照片大作文章,说什么“粪便里夹杂着许多一两寸长的草茎,显然是铡切而成的饲料,而饲料草是马厩里给骡马食用的,只有厩肥才有夹杂这些东西……”断言雷锋所捡里的这些粪是从马厩里挖来的,因而是造假。宋连生针锋相对地指出:“凭着雷锋粪筐中有草茎就断言是‘厩肥’,也是站不住脚的。因为农村的马车进城,如果中午回不来,那就必须随车带上草料和马槽,中午要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喂马,喂完马后,草底子也就随地倒掉。所以在马粪中夹杂着草茎也不为怪”。(《让雷锋照亮未来》白山出版社,第43页)

显然,穆正新等人否定雷锋两次春节积肥真实性,主要是靠所谓“量化分析”。正如宋连生所指出的那样,恰恰是这个貌似严谨的“量化分析”,由于分析者根本没有冬季拣粪的生活经历,所取的计算参数远远脱离生活实际。例如,穆正新说“成年人一天排放的粪便量为一百至三百克,小孩的最多百来克,风干后的小孩粪便也就二、三十克”,而根本没考虑到冬季冻粪的风干程度和速度大大降低的问题。再如,网上流传的《雷锋拾粪的逻辑推理和量化分析》一文作了9条“分析基于如下常识及假设”,其中第3条是:“辽宁春节期间正是寒冬季节,下午5点天黑;气温均在零下10几度,绝大部分粪便是冰冻在地上的”。但令人不解的是,该文只用这条假设来设定雷锋春节积肥的难度,却仍然按照正常风干来设定室外粪便重量:“成人每次排便100~300g重,考虑到风干、遗漏等因素,平均按每砣粪便150克计;儿童减半为75克”。毫无疑问,在东北严寒的冬季里,室外的冻粪并不比鲜粪轻多少,而且“绝大部分粪便是冰冻在地上的”,把它从地上铲起来必然沾上一些冻土,因此每坨冻粪实际上往往反而比鲜粪增加20%至30%的重量,即便按照穆正新等人对人体排便数量的说法,小孩的每坨冻粪连同所沾冻土,也绝不是春秋时风干的“二、三十克”或“75克”,而应该是一百二三十克或150多克以上。也就是说,穆正新等人所取参数与实际情况相差好几倍,当年雷锋冬季积肥根本谈不上什么需要“上千坨”,在一个一二百户的郊区工人棚户区和相邻大路上积肥300斤并非难事。由此可见,所谓“量化分析”,所谓“搞臭望花半座城”,所谓“雷锋是站在粪坑里”等等诋毁和污蔑,都不过是一场荒谬可笑的恶意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