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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凯:梦想与“金头盔”飞行员过下招

来源:新华网作者:张玉清 于雷 华玉锋责任编辑:张硕2015-01-29 08:34

(原标题:我国首批双学士女飞行员完成“超音速”初体验)

资料图:中国首批双学士歼击机女飞行员步入战位。

新华社徐州2013年9月25日新媒体专电(记者张玉清、于雷、华玉锋)双学士女飞行员,是我国首次按照“4+1”模式培养,取得军事学和工学两个学士学位的女飞行员。她们也是我国培养的第9批女飞行员。前不久,她们首次驾驶歼击机,在万里长空完成了“超音速”初体验。

速度与激情

终于从教练机飞到歼击机,女飞行员们个个异样兴奋。

滑行到起飞线,女飞行员梁潇的手有点抖。在起飞命令下达之后,她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歼击机之旅。

推油门加速度,带杆抬前轮,战鹰以15度的仰角直刺如洗的碧空。空域中,梁潇在教员的带领下做动作,45度、60度盘旋,上升转弯、俯冲跃升……一连串的动作让她有种想欢呼的冲动。虽然身体对来得快去得快的载荷还有些许不适应,但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却让她兴奋不已。

“没有想象中那么难飞。”这是体验“超音速”飞行后梁潇的第一感觉。

歼击机起飞、着陆速度大,反应灵敏,操纵起来有一定难度。以前在航校时,教员们都说歼-7(二代战机)很难飞,只要飞好了它,其他机型就不在话下——这个观点一度让姑娘们压力很大。

“杆力变化大,注意力分配还不够好,飞教练机的一些习惯导致有时动作比较粗。”河北籍飞行员蒲玉婷下了飞机就开始做笔记。对于已经在飞三代战机的“八姐”(第八批女飞行员)李敏教的总结方法,她这个小“九妹”一直坚持得很好。

四川姑娘周娇是做好了“必吐”的思想准备上飞机的。“间断时间比较长,而且我在飞教练机时也有过呕吐的情况。”这个一脸清秀的姑娘毫不掩饰自己的“糗事”。

结果,出乎她的预料——战鹰像一个忠实的伙伴,带着她在空中遨游,没有丝毫不适。“飞行的感觉,很享受!”首飞成功,周娇的心中充满激情。

飞行只有一个标准

“团里的新飞行员,不管男女,都要按照一个标准带,那就是飞行的标准!”济空航空兵某团团长李富贵说。

在只有8名女飞行员的女子飞行大队,姑娘们每天的日程都排得很满。海量知识需要背记,大考小考天天都有,可姑娘们还在这个基础上给自己加量——她们要与同批改装的男飞行员较个高下。

“咱们大队的姑娘真厉害,不愧是双学士。”女子飞行大队教导员张天培高兴地说,在理论改装结束后的综合性大考中,8名女飞行员全部进了前十,更是牢牢占住了前三的位置。

超强的背记能力、图上作业干净利索、座舱实习纯熟干练,加上在航校里培养出来的严谨和女性天生的细腻,让女飞行员们夺了不少彩头,急得男飞行员干瞪眼。然而,女子飞行大队大队长谷克显得特别冷静。他深知,女性的身体力量、耐力、平衡机能和抗载荷能力比男性要弱,学得再好,身体跟不上也不行。

果然,接下来的体能训练很快就让女飞行员们叫苦不迭。“要把她们练成能够驰骋蓝天的‘女汉子’。”在体能训练的问题上,谷克从来不松口,休息日也要加班加点。姑娘们个个像上了发条一样,不管多忙多累都坚持每天两小时的体能训练。

梦想为起飞加力

分到飞行团,改装歼击机,是这批女飞行员向往已久的事情。“招飞时就明确我们要飞歼击机,为了飞上它,我们已经等了5年。”班长张瑜说。

在女子飞行大队的每个宿舍里,都挂着女航天员刘洋和王亚平的肖像——那是团里送给她们的礼物,希望她们志存高远。“姐妹们都有一个飞天梦。”有些腼腆的女飞行员杨静说,“为了这个梦,付出再多都值得。”

不能留飘逸的长发,没有青春的浪漫,高空的紫外线强让姑娘们的皮肤多少都带上了点黝黑……在过去的几年里,她们的生活中只有飞行和准备飞行两种状态。

“说不想家肯定是假的。”女飞行员康凯的父亲曾是一名军人,立过一等功。说起家人,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小时候就喜欢戴爸爸的大檐帽,如今自己戴上了,才知道它的分量。”

康凯是个非常自信的女孩儿,举手投足都带着特有的“范儿”,同批的战友们送她个外号叫“凯将军”。康凯的偶像是象征着中国空军最顶尖战斗力的“金头盔”飞行员:“如果有一天能和他们在空中过一下招,应该很惬意。”

飞行,是一件残酷的事情。当年从15万报名者“海选”出来的女飞行员们对此深有体会。

“一个人走,说不定可以走得很高;一群人走,却可以走得更远。”梁潇经常拿这句话与姐妹们共勉,她希望大家都能飞出来——8架战机编队低空飞过祖国大地,那种感觉,一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