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上,机舱中,密闭空间内,飞行在未知国度或化外之境,一位年轻性感的空姐主动提出:“Coffee,Tea or Me?”,这是男人性幻想的最高境界。
航空业专家、香港“东方航讯”杂志首席记者汤姆·巴兰坦说,并没有直接证据显示美女有助提升航空业务,空姐的美无法计量,无法用货币尺度衡量她们的外貌能为航空公司带来收益。况且美的定义千差万别,
民间总结,国航爱国字脸,东航喜瓜子脸,海航爱圆脸,南航喜干练型,厦航喜长脸,祥鹏则爱巴掌脸,但无论何种脸型,起码在中国,空姐依然是最美的职业之一。
每个正常男人都做过关于空姐的梦。《重庆森林》里王家卫假梁朝伟之口道出男性心声:“每一架飞机上面,一定有一位空中小姐是你想泡的。”
一项英国调查表明,英国男士的最佳性幻想对象排名依次为护士、女佣、空姐(40%)。据日本社会文化研究者调查,在鼎盛时期,与空姐相关的AV作品占到同类影片的1/5,助推了日本男性针对空姐的性幻想。一项香港平等机会委员会与香港空中服务员工会联盟的调查发现,有27%受访空中服务员表示曾于过去一年内工作时遭遇性骚扰,近四成人身体被碰触。
性心理学家分析,制服常代表一种秩序与权威,而男性总渴望挑战权威,颠覆秩序。不少日本男性认为,日本空姐代表了日本女性的美好品质,即“温柔和服从”。
空姐的制服诱惑被引入到其他服务业,如高铁中的“高姐”,最初也以模仿空姐为卖点。江苏淮安一座医院的护士也穿上了空姐制服,为患者服务。但空姐的美、高端大气上档次,依然无可取代。
高空上,机舱中,密闭空间内,飞行在未知国度或化外之境,一位年轻性感的空姐主动提出:“Coffee,Tea or Me?”,这是男人性幻想的最高境界。
维珍航空老板理查·布兰森曾拍过一部电视真人秀《飞行女郎》,主角是同住在加州的五名空姐,真人秀的广告语就是追随空姐“周游各个迷人城市,寻找开心时刻、精彩的派对、历险和爱情”。这些貌美性感的单身女郎,唯一的工作似乎“就是让双腿保持滑溜”,她们在飞机上不仅被乘客们调戏,也主动俘获喜欢的“空中男友”,好让漫长旅程不那么沉闷。她们会给“空中男友”送额外饮品,获邀下机后去豪宅参加派对。
尤其是两舱,更是欲望的集散地与交易场。有人说,这中华领土、领空上,除了人民大会堂,两舱该是单位空间里含金量最高的吧?
柳德米拉·普京,俄罗斯前第一夫人,被誉为世界上最成功的空姐——她就是在飞机上认识普京的。导演李安也是在飞机上发掘赵文瑄的。邓文迪也是在头等舱里“邂逅”默多克的。
如果空姐们能畅所欲言,她们告知你真正的头等舱故事会比一切小说都精彩得多。天涯上常有匿名空姐爆料,未可全信,但不可不信。
一位有了私人飞机的煤老板出行依然喜欢头等舱:“公务舱里那么多人上飞机时一个个看到我坐在头等舱里,多少羡慕的目光啊!坐私人飞机在机场登机的时候别人看不见,在天上飞别人也看不见。”
一位年轻上海女孩,每月某个周末,必花半月工资,乘搭上海至北京往返,多次偶遇之后,终于嫁得一个常坐头等舱的丈夫,毕竟,要想出现在有钱人的生活里,你得先出现在有钱人出现的地方。
这方面,头等舱空姐拥有先天优势。如《嫁个有钱人》里郑秀文般费尽心思装扮富家女去头等舱邂逅,搞不好还会碰上任贤齐那样的穷骗子。有人抱怨现在的空姐没以前漂亮,有人说,那是因为漂亮空姐都嫁富豪去了。空姐和嫁给头等舱的前空姐,区别在于,前者服务于很多富豪,而后者只服务于一个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