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雁架岭

如果不能忘记,那就把它铭记。——题记
风是什么时候开始刮的,我已经忘记了。我习惯于忘记一些事情,后来甚至自觉地去拒绝某些人和事物。那些散落在记忆深处的风和阳光、寒冷和温暖、阴霾和艳阳,时不时像客人一样走进我的厅堂,以戏谑的眼神嘲讽般将我审视。
真实地面对心灵深处的善良与虚伪是要付出代价的,多年之后我这样总结自己。站在远方的天空下,无数个繁星满天的夜晚,将他乡的蓝天和星辰仰望,孤独是唯一可以陪伴的手杖,将梦境的安静守护。安静,它轻轻地抚慰着一颗孤独而曾经绝望的心,但我们彼此之间只不过是匆匆的过客,它一次又一次远离我渴望的眼睛。
风,起在高原,起在傍晚,起在任何一个你不需要的时候。风起的时候,远方熟悉而陌生的故土,总会闯进内心深处我故意隐藏的哭地,就那么让我静静地流泣。我从未真正长大,从未真正去接近最为本质的虚伪,从未想过某一天站在阳光底下告诉一些熟悉而陌生的面孔,我是多么应该将一切结束。当这些念头和我无数次颂唱的云朵一起徘徊在头顶的蓝天,明天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