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后,隔窗看初霁。电话突然响起:“某某,有你的鲜花,来大门口取一下!”。没来及反应,那边就摁了电话。
“嗬,骗子,你以为我会上当啊”,我一边为自己的机智得意,一边望向大门岗。等等,别说,还真有个抱着花的人站在那里!在我大脑引擎迅速搜索送花人的时间里,电话又响了:“大姐,你能快点吗?我快冻死了!”……
于是,在一个既不是节日又没有纪念意义的普通时刻,在部队门岗这样同事来战友去的热闹地方,我签下这束来路莫名的鲜花,懵圈地看比我褶子多的快递大叔骑小电动飞驰而去。
一阵冷风把元神吹归位,我在哨兵的好奇围观下,拨通卡片上的陌生电话:“您好,我收到您寄的花。可是,您是哪位?……哦!当然有印象,您是那个用冰棍贿赂我的新兵!也是那个军大衣能立起来的老兵!哈哈,真没想到,还好吗?”……
我在惊喜中聊着电话,捧花转身,轻盈向前。就让我伴着花香把这位留给我深刻印象的老兵片段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