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之下,中国有思想的外交官和有独立主见的军队学者,名扬四海的还寥若晨星。从马伟宁先生身上,我感到美军研究对手的认真和细致程度。马伟宁先生受益于一支“世界型”军队,可以在服役期间就很正常地走遍世界,并参与战争。我一向认为,作为军人,一生中不经历战争是一大憾事。当马伟宁先生成为学者时,他可以到中国学习两年多时间,并游历了包括台湾、香港在内的中国近六十座城市。在可以预见的将来,我和我的中国同行都没有这样的“机遇”,而我又是非常推崇田野调查的,用双腿读书比用双眼读书能看到更多真实的东西。从这里也能看出中美两军巨大的差异:美国是走在世界看世界,走到别国看别国,而中国军队学者大多只能站在自己的国土上,放眼世界。美国军方这种做法,颇值得我军借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