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每到理发的时候，门口都排满了战友。沈世权也带徒弟，特战队员李勋常来理发室打个帮手。江山 摄
舰上也有理发“黑市”。
“黑市”一般在舱室里或活动室进行，理发师则不大确定，大家把它定义为非李毅和沈世权所理，非在理发室所理。
随舰的直升机组和特战分队带了理发工具，他们一把椅子一把推剪一把梳子，简易实用，甚至不用镜子，光个膀子，比街边摆摊的还土，“嚓嚓嚓”就开始理了。
“黑市”几乎都有相似之处，优点是既便宜实用又方便快捷，缺点则要么脏乱，要么扰民。
其实，相对于市面，舰上的理发室也是黑店，因为免费，所以无所谓纳税。
记得李毅说起一次经历，还挺得意。一年春节，沈世权休假了，他到岸上的理发店理了一次发。是稀客，一聊天，理发店的老板才恍然大悟，难怪“广州”舰的舰员来得少，还埋怨说：“光给你们一理，我们就没有生意了。”
李毅和沈世权，是业务骨干，护航期间，还要值班执勤，训练还相当繁重。理发对他们而言，纯属业余，也纯属义务。
理发室理发时间是受限的，每周五个晚上开放，每次3小时。李毅说，每次一理，都蹲马步三个小时，腰酸背疼，累得都直不起来。
这次护航，“广州”舰有300多人，轮一次，每人平均10分钟，就要50多个小时。后来，我跟李毅算了一下：平均每两个月理三次头发，这样算下来，整个护航过程中，他们两人至少需要理发3000人次。在地方，也是一笔小收入呢！
可李毅说，理发既是一门技术，也是一门艺术。如果要算钱，那可多了，15年来，他理发超过一万人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