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区成立后,这才是大国空军该有的样子!

来源:“发现ing”微信公众号责任编辑:陈婕
2016-02-03 11:37

从战争到和平

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中,离开父亲、妻子投身战斗的安德烈公爵终究献身于卫国战争,他曾说:“假使每个人只为他自己的信念去打仗,就没有战争了。”

抗日战争时期,出生于英国的著名诗人奥登初到中国就亲历了日军空袭造成的恐怖,他在杰出的十四行组诗《战争时期》中这样写道:“引擎负载着他们飞越天空:他们俨如富翁,自在自得又孤立;冷漠如学者,他们可以将活生生的城市,只看作一个需要展现技艺的靶子;他们永远不会认知飞行恰是其本应憎恶的思想的产物,也不会明白,为何他们的飞机总要试图闯入生活。”

在后续书写这场战争时,奥登的笔端一直有强烈的道德立场。他认为,参与了邪恶的施暴个体,并非全然是国家权力的胁迫,同时也是有意识的个人选择的结果,因此,“无人可以从自身或身边的恶行中侥幸脱身”。

“直到当下,战争是否为人类进化所必需的因素还有辩论余地,但从人类的最早记录起,战争一直是人们生活中的支配现象。在人类历史中没有一个时代会完全没有战争。”细细品味,托尔斯泰和奥登的目光也都参透了战争,他们一再提醒,战争与和平虽是从人性发展出来的文化,但战争并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也不是一个军种甚至国家能阻挡的“势”,而夺取战争的胜利,为国家和民族赢得和平,恰恰是一个国家的军队能做得到的。

飞行,是人类的终极梦想,在漫长的人类历史中,人们以各种方式想象并实践着它。但是战争,从来就不是人类的梦想。

可就是战争,诞生了军人这个职业,成为军队发展的根基,并以残酷的方式给了军人经数个和平年代也领悟不到的启示:从战争到和平是军人的独有公式。

如习主席振聋发聩的论断:“打仗是军人的主业。军人的第一身份是战斗员,第一职责是备战打仗。”

这样的判断昭示我们:当别人放飞战鹰时我们岂能放飞和平鸽?战争不可避免时,必须具有迎战的决心和实力。我们也只有从备战中找寻走向和平的力量,赢得尊严的和平。

重品奥登的诗句,“飞行恰是其本应憎恶的思想的产物”,产物可善可恶,唯有制约憎恶的产物。

于是我们就不得不承认,走向和平,刀光剑影的战争是历练雄鹰的摇篮。因为不能飞行,人们对头顶的天空向来格外警惕。空中作战的出现将原有的作战模式改得面目全非,因为航空器的出现创造了全新的作战空间,让战争由平面走向立体,由个体走向体系。

显而易见,在空天、空地、空海一体化的战场,空军一定是最活跃、最易机动的军种,展现强大的威慑制衡力量,我们尤其不应对战争陌生,对备战冷淡。

可以期许,空军将深刻把握在“军委管总、战区主战、军种主建”格局中的历史方位,主建不能忘战,将一如既往地研究作战、谋划打赢,以此牵引空军建设发展,更好地承担起维护国家空天安全的历史使命和责任。

冬夜行走于早已熟悉的空军机关大院,忽然一排平时习以为常的五针松,以十分强烈的气势映入我们的眼帘。它高大、冷静、刚强、独立,具有最优良、最柔韧的材质,绚丽华美,而最后以强壮而翠绿的树枝极力地伸向尽远,直面狂风暴雨以及总是寓居于高处者,探问种种强烈的问题,其下是一片明净、安宁的大地。

忽然想到,这不就是人民空军吗?它一样扎根于深厚的中华大地,一样以强壮的铁翼雄风守护一片宁静,让整个国家和人民因自己而焕然生色,享受和平安详!

壮哉,人民空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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